自由的慢拍說:聽說這位長老精通三藏善於教授說法
他的學生在那當時代有成千上萬之多
大多是阿羅漢
而他自己因為自己的精通三藏熟悉佛法教義 修習禪觀
鎮伏煩惱不生起有六十年之久
但卻未能證得羅漢聖位
。。。
。。。
然而這種觀的染大多是在得止觀的人生起的,因為以定而鎮伏其煩惱的不現行,他便起「我是阿羅漢」之心,如住在優吉梵利伽的摩訶那伽長老,如住在漢伽拿伽的摩訶達多長老,如住在結但羅山上的尼迦賓那迦巴檀那伽羅屋內的周羅須摩那長老相似。
這裡但說一個故事:據說,一位住在多楞伽羅為大比丘眾的教授曾得無礙解的大漏盡者,名為曇摩陳那長老。有一天,他坐在自己的日間的住處,想念「住在優吉梵利伽的我們的阿闍梨摩訶那伽長老是否完成其沙門的業務」?[635]但看見他仍然是個凡八,並知「我若不往(彼處)一行,則他將以凡夫而命終」,於是便以神變飛行空中,在日間的住處坐著的長老身旁下來,頂禮及行過弟子的義務之後,退坐一邊。那長老問道:「曇摩陳那啊!你怎麼來於非時」?答道:「尊師,我是來問些問題的」。「那末,你問吧,我將把我所知的告訴你」。他便問了一千個問題,那長老都一一對答無滯,於是他說:「尊師,我師之智甚利,你是什麼時候證得此(無礙解之)法的」?答道:「朋友,在六十年前了」。「尊師,你能行(神變)定嗎」?「朋友,此非難事」!「尊師,即請化一條象吧」。那長老便化了條淨白之象。「尊師,現在再令此兔豎其耳,伸其尾,置其鼻於口,作恐怖的鳴吼之聲,向尊師奔騰而來」。長老這樣的做時,不料看到此象的來勢恐怖,便開始起立而逃!此時這漏盡的長老便伸手而執住他的衣角說:「尊師,漏盡者還有怖畏的嗎」?此時他才知道自己依然是凡夫,便蹲踞於此漏盡者的足下說:「朋友曇摩陳那,請救護我」!「尊師,我原為援助你而來,請勿憂慮」。便說業處(禪定的對像)。那長老把握了業處,上經行處,僅行至第三步,便證得了最上的阿羅漢果。據說這長老是個瞋行者。那樣的比丘是戰栗於非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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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慢拍說:聽說這位長老精通三藏善於教授說法
他的學生在那當時代有成千上萬之多
大多是阿羅漢
而他自己因為自己的精通三藏熟悉佛法教義 修習禪觀
鎮伏煩惱不生起有六十年之久
但卻未能證得羅漢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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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種觀的染大多是在得止觀的人生起的,因為以定而鎮伏其煩惱的不現行,他便起「我是阿羅漢」之心,如住在優吉梵利伽的摩訶那伽長老,如住在漢伽拿伽的摩訶達多長老,如住在結但羅山上的尼迦賓那迦巴檀那伽羅屋內的周羅須摩那長老相似。
這裡但說一個故事:據說,一位住在多楞伽羅為大比丘眾的教授曾得無礙解的大漏盡者,名為曇摩陳那長老。有一天,他坐在自己的日間的住處,想念「住在優吉梵利伽的我們的阿闍梨摩訶那伽長老是否完成其沙門的業務」?[635]但看見他仍然是個凡八,並知「我若不往(彼處)一行,則他將以凡夫而命終」,於是便以神變飛行空中,在日間的住處坐著的長老身旁下來,頂禮及行過弟子的義務之後,退坐一邊。那長老問道:「曇摩陳那啊!你怎麼來於非時」?答道:「尊師,我是來問些問題的」。「那末,你問吧,我將把我所知的告訴你」。他便問了一千個問題,那長老都一一對答無滯,於是他說:「尊師,我師之智甚利,你是什麼時候證得此(無礙解之)法的」?答道:「朋友,在六十年前了」。「尊師,你能行(神變)定嗎」?「朋友,此非難事」!「尊師,即請化一條象吧」。那長老便化了條淨白之象。「尊師,現在再令此兔豎其耳,伸其尾,置其鼻於口,作恐怖的鳴吼之聲,向尊師奔騰而來」。長老這樣的做時,不料看到此象的來勢恐怖,便開始起立而逃!此時這漏盡的長老便伸手而執住他的衣角說:「尊師,漏盡者還有怖畏的嗎」?此時他才知道自己依然是凡夫,便蹲踞於此漏盡者的足下說:「朋友曇摩陳那,請救護我」!「尊師,我原為援助你而來,請勿憂慮」。便說業處(禪定的對像)。那長老把握了業處,上經行處,僅行至第三步,便證得了最上的阿羅漢果。據說這長老是個瞋行者。那樣的比丘是戰栗於非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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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種觀的染
其次以此初的觀法而開始作觀者,會生起十種觀的染。此種觀的染,對於已得通達的聖弟子行邪道者,放棄了業處者及懈怠者是不會生起的,只是對於正行道如理加行而作初觀的善男子才會生起。什麼是十種染?即(1)光明,(2)智、(3)喜,(4)輕安,(5)樂,(6),勝解,(7)策勵,(8)現起,(9)捨,(10)欲。如這樣的說:(20-030)「如何是於法的掉舉而異執其意?即於無常作意者的生起光明,他便憶念光明之為「光明是法」。從此而起散亂為掉舉。為此掉舉而異執其意者,則不能如實了知所現起的(法)是無常......是苦,不能如實了知所現起的法是無我。如是於無常作意者的生起智......喜......輕安......樂......勝解......策勵......捨......生起欲,他便憶念欲以為「欲是法」。從此而起散亂為掉舉。為此掉與舉而異執其意者,則不能如實了知所現起的法是無常......是苦,[634]不能如實了知所現起的法是無我」。
(1)此中的「光明」即是觀(而起)的光明。這光明生起之時,瑜伽行者想:「我今生起這種以前未曾生起過的光明,我實在得聖道、聖果了」!如是非道而執為道,非果而執為果。執非道為道非果為果者,是則名非道而執為道,非果而執為果。執非道為道非果為果者,是則名為他的觀道落於邪途。他便放棄了自己的根本業處而只坐享光明之樂了。然這光明,對於有的比丘,只生起照子結跏趺坐之處,有的則照室內,有的照至室外,有的照至整個精捨,有的照一拘盧捨(一由旬的四分之一),有的半由旬,有的一由旬,二由旬,三由旬......乃至有的照到從地面而至阿迦膩吒(色究竟)梵天的一世間。但在世尊所生起的則照一萬個世界。這裡有個關於光明不同的故事:
據說,在結但羅山,有兩位長老坐於一座有二重墻的屋內。這一天是黑(月)分的布薩日,四方蓋著密雲,又是夜分,實具四支黑暗(20-031)之夜。此時一長老說:「尊師,我今能見那塔廟院中的師子座(供花的)上面的五色之花」。另一人對他說:「朋友,你所說的有什麼希奇,我今能見大海中一由旬之處的魚鱉」。
然而這種觀的染大多是在得止觀的人生起的,因為以定而鎮伏其煩惱的不現行,他便起「我是阿羅漢」之心,如住在優吉梵利伽的摩訶那伽長老,如住在漢伽拿伽的摩訶達多長老,如住在結但羅山上的尼迦賓那迦巴檀那伽羅屋內的周羅須摩那長老相似。
這裡但說一個故事:據說,一位住在多楞伽羅為大比丘眾的教授曾得無礙解的大漏盡者,名為曇摩陳那長老。有一天,他坐在自己的日間的住處,想念「住在優吉梵利伽的我們的阿闍梨摩訶那伽長老是否完成其沙門的業務」?[635]但看見他仍然是個凡八,並知「我若不往(彼處)一行,則他將以凡夫而命終」,於是便以神變飛行空中,在日間的住處坐著的長老身旁下來,頂禮及行過弟子的義務之後,退坐一邊。那長老問道:「曇摩陳那啊!你怎麼來於非時」?答道:「尊師,我是來問些問題的」。「那末,你問吧,我將把我所知的告訴你」。他便問了一千個問題,那長老都一一對答無滯,於是他說:「尊師,我師之智甚利,你是什麼時候證得此(無礙解之)法的」?答道:「朋友,在六十年前了」。「尊師,你能行(神變)定嗎」?「朋友,此非難事」!「尊師,即請化一條象吧」。那長老便化了條淨白之象。「尊師,現在再令此兔豎其耳,伸其尾,置其鼻於口,作恐怖的鳴吼之聲,向尊師奔騰而來」。長老這樣的做時,不料看到此象的來勢恐怖,便開始起立而逃!此時這漏盡的長老便伸手而執住他的衣角說:「尊師,漏盡者還有怖畏的嗎」?此時他才知道自己依然是凡夫,便蹲踞於此漏盡者的足下說:「朋友曇摩陳那,請救護我」!「尊師,我原為援助你而來,請勿憂慮」。便說業處(禪定的對像)。那長老把握了業處,上經行處,僅行至第三步,便證得了最上的阿羅漢果。據說這長老是個瞋行者。那樣的比丘是戰栗於非明的。
(2)「智」──是觀智,即彼(瑜伽者)思惟色與非色之法,生起無窮速率、銳利、勇健的明淨之智,如因陀羅的金剛一樣。
(3)「喜」──是觀的喜。即於此時,在他生起的小喜、剎那喜、繼起(如波浪)喜、踊躍喜、遍滿喜的五種喜而充滿於全身。
(4)「輕安」──是觀的輕安。即於此時,坐於他的夜住處或日間住處,[636]而身心無不安、無沉重、無堅硬、無不適業、無病、無屈曲,但他的身心是輕安、輕快、柔軟、適業、明淨與正直。他以此等的輕安等而把握身心,則此時享諸非世人之喜,即所謂:
比丘入屏處,彼之心寂靜,
審觀於正法,得受超人喜。
若人常正念:諸蘊之生滅,
獲得喜與樂。知彼得不死。(20-032)
如是於他生起與輕快性等相應的輕安,成就超人之喜。
(5)「樂」──是觀的樂。即於此時,於他生起流通於全身的極勝妙之樂。
(6)「勝解」──即信。因他生起與觀相應及對於他的心與心所極其信樂而強有力的信。
(7)「策勵」──即精進。因他生起與觀相應不鬆弛不過勁而善猛勵的精進。
(8)「現起」──即念。因他生起與觀相應善現善住善安立而不動如山王(雪山)的念。當他憶念專注作意審觀之處,即能進入彼處,現起他的念,如於天眼者之現起其他的世間相似。
(9)「捨」──即觀捨與轉向捨。因為他於此時生起對於一切諸行而成中立的強有力的「觀捨」,並於意門(生起)「轉向捨」。即他注意任何之處,而此(轉向捨)都有勇健銳利的作用,如因陀羅的金剛及如熱鐵丸之投於葉袋一樣。
(10)「欲」──是觀的欲。即是生起微細而具凝靜之相的欲,對於這樣以光明等為嚴飾的觀而作執著。這是不可能執此欲以為染的。[637]如於光明一樣,而於此等(其餘的九種)中任何一種生起之時,瑜伽者想道:「我今生起這種以前未曾生起過的智......喜......輕安......樂,勝解,策勵,現起,捨,乃至我今生起未曾生起過的欲,我實在得聖道、聖果了」!如果非道而執為道,非果而執為果,執非道為道非果為果者,是則名為他的觀道落於邪途。他便放棄了自己的根本業處而只坐享欲樂了。
於此(觀染之)中,因為光明等是染的基礎,故說為染,並非不善之意。然而欲則是染亦為染的基礎。招此等基礎則唯有十,但依於執則是三十。怎樣的呢?因為執我的光明生起者為見執。執可愛的光明生者為慢執。享受光明之樂者為愛執。如是於光明中依見、慢、愛而三執。餘者亦然,所以衣於執則恰恰成為三十染。因為對於此等無善巧無經驗,故瑜伽者為光明等所動搖與擾亂,而觀光明等的一一「是我的,是我自己,是我」。所以古人說:
心被光明智與喜,
輕安樂勝解策勵,
現起觀捨轉向捨,
以及為欲而震動。
如果(對此等染)是有善巧、聰慧、經驗、覺慧的瑜伽者,則光明等生起之時,能夠以慧來這樣的分析與審觀:「於我生起光明,這不過是無常、有為、緣生、滅盡法、衰滅法、離貪法及滅法而已」,或作如是思念:「如果光明是我,那我是可以了解的,然而是執無我以為我。所以依不自在之義為無我,以既有而無之義為無常,以生滅逼惱之義為苦」,一切詳細的方法已在非色的七法中說(20-033)。如於光明,餘者亦然。他既如是審觀,則正觀光明為「非是我的,非我自己,非是我」。[638]正觀智......乃至欲為「非是我的,非我自己,非是我」。如是正觀者,則不為光明等所動搖與擾亂。所以古人說:
於此等十處,以慧決擇者,
善巧法掉舉,不至於散亂。
他這樣不至於散亂,解除恰恰三十種染的縛,而確定道與非道是這樣的:「光明等法不是道,解脫於染而行於正道的觀智為道」。像「這是道,這是非道」這樣而知道與非道所建立的智,當知道非道智見清淨。
(確定三諦)至此則他業已確定了三諦。怎樣的呢?先於見清淨,他曾以確定名色而確定了「苦諦」;次於度疑清淨曾以把握於緣而確定了「集諦」;更於此道非道智見清淨以決斷正道而確定「道諦」。如是先以世間之智而確定三諦。
為善人所喜悅而造的清淨道論,在說慧的修習中完成了第二十品,定名為道非道智見清淨的解釋。